第 9 章（修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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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原因，岑婷有些诧异，看着面前的小姑娘，突然觉得有些陌生。
或许这三个月的相处，她都没能看到最真实的蒋乔。
此时的蒋乔穿着训练服，黑色的衣服上还残留了一些刚刚摔倒时蹭到的白色冰花，头发上也有，再加上她严肃的表情，衬得她有些冷。
岑婷突然觉得有些热，她拉开衣服拉链，脱掉外套，只穿了一件白色T恤。
等自己稍稍平静了一些，她说：“你这个节目可以成为经典的。”
《木兰》的音乐还在蒋乔的手机里播放，兵戈之声振振而起，在这座冰场里不断回荡。
依照岑婷的眼光，这无疑可以成为一个让观众无从挑刺的节目。
蒋乔当然知道，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，她点了点头，“所以呢？为了这一点而不要分数吗？”
顿了顿，她又说：“在只能拿到一方面优势的时候，平衡是不可能拿到成功的。”
岑婷眨了眨眼睛，有些难以接受，“你...你怎么这么现实。”
现实？
“是你太理想，华国这么多年的成绩都没能让你记住我们的待遇如何。”蒋乔毫不客气地吐槽。
岑婷深吸一口气，观念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打消的，她选择闭嘴。
见岑婷没有说话，蒋乔也安静下来，整个场馆只剩下《木兰》的声音还在。
声音时而柔情，时而激昂，不断刺激着两人的想法。
最终岑婷选择退让一步，她拿着手机先行离开，但也没有给蒋乔一个准话。
蒋乔静静地看着岑婷离开，也没有阻拦。
岑婷离开场馆，拿起手机播了一个电话出去，手机里很快传来一个人的声音。
“喂？”
“是我，岑婷，我想要问您一些事情。”
...
不知道岑婷出去后经历了一些什么，也不知道谁和她说了些什么，蒋乔只知道岑婷回来后同意了她的方案，不过神情明显有些颓废。
“你说得对，我的想法有些天真了。”
丢下这么一句话，岑婷结束了今天的训练。
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思考和更改自己的观念，蒋乔也没打扰，回家继续和蒋卫国、乔翠兰一起装饰家里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，原本跟样板间相似的房子焕然一新，客厅的沙发上多了几个可可爱爱的卡通玩偶，其中蒋乔最喜欢的小灰灰占据半壁江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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