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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奇怪的是，张小马似乎是真的变了。
还要继续下去吗？
徐娇娇沉思了一阵，慢慢掐掉了烟头。
拿起红酒在眼前晃着，她有了决定。
张小马什么背景还没有搞清楚，把全部心思和精力都花在这上面未免有些危险，倒是不如和张小马继续保持同事关系，暗中再物色其他的猎物，这样一来也不会浪费了时间和这份精力。
想到这里，苏小小露出一丝笑容，整理了下头发，然后喝光了被子里的红酒。
与此同时，坐上出租车的张小马拿出手机，打了个电话。
很快，电话那头传来了李棠的声音：“什么事。”
张小马深吸口气，问道：“今天你跟我说，徐娇娇牵扯到一桩刑事案件中？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跟我说说是什么案子。”
“你是我领导吗？凭什么跟你汇报？”电话那头李棠冷冷道：“你又去找那个女人了？”
“哪那么多废话。”张小马不耐烦道：“直说，事情大不大。”
电话那头，李棠听出了张小马的烦躁，回答说：“洗钱的案子，不是小事。”
听到这话，张小马沉默了一阵，然后问：“要是定罪了，你这边能不能通融一下？”
电话那头同样沉默一阵，然后回答：“这是纪委和法院的事，我无权干涉。”
张小马没有说话。
电话那头的李棠也不再开口。
过了许久，张小马叹了口气说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就算了吧。”
说完这话，他关了手机。
看着窗外，张小马努力回忆和徐娇娇在大学时的画面，发现已经越发模糊不清，唯有徐娇娇跟他说分手时今天还记得，但也因为刚刚所说的一番话，没有从前想起时那么痛恨而伤心了。
这让他明白跟徐娇娇从前的一切已经结束。
而徐娇娇自己曾经犯下的错，则由她自己承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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