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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说出口，就注意对面两人的神情。
她有些羞恼地种种搁下茶杯。
“哥，你们这是什么意思？！”
“咳咳！”南茉清了清嗓子，扬起笑脸遮掩过去。
“没什么，你是有事要跟我说吗？”
顾暖刚鼓起来的气，像是一下子被戳破，又瘪了下去。
“唔......就是。”
南茉盯着她，然后听见顾暖支支吾吾的声音。
“上次约你出来的事，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知道当初是邵家逼你和我哥联姻。”
“还以为，以为你是......”
顾暖越说越小声，最后半截话，南茉已经听不清了。
不过。
她大概明白了顾暖看见她为什么是这种反应。
这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，想道歉又忐忑不安。
南茉忍不住笑了两声。
“没关系，我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要是没提起，我都忘记这件事了。”
顾暖眼睛微亮，身体向南茉的方向倾了倾。
“真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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