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给我妹妹道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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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不动，周娇娇直接抬手，一巴掌打在她后脑勺。
“啪”的一声，生疼生疼的。
周盼盼脑子一懵，眼泪又稀里哗啦地流下来。
“对不起，我知道错了，对不起！”
柳春笋见状，也强忍着疼，苦撑着地，大口大口喘着气小声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不该这样对小萍，对不起……”
周娇娇满意了：“行了，滚蛋吧。”
母女俩如释重负，互相搀扶着，步履蹒跚地往外走去。
刚走到门口，周盼盼就脸色一变，腹中一阵咕噜作响，一股气在腹内乱窜，最后直冲下面而去。
她捂着屁股，扔下柳春笋，夹着腿就往茅厕跑。
柳春笋猝不及防，“扑通”一声摔在地上，伤上加伤，差点被断了的肋骨戳到肺管子。
“怎么着，不想走？”
周娇娇幽幽地问，吓得柳春笋一个激灵，咬着牙往外面爬。
“姐姐……”周小萍小声问：“柳春笋不会死吧？”
“你同情她啊？”
这小丫头要真这么想，周娇娇可就有点失望了。
“那倒不是，就是她要是死了，官府会来抓姐姐的。”周小萍一脸担心。
不是圣母心就好。
周娇娇揉了揉她的小脑袋：“你放心吧，死不了，再说，她们把你送给楚雄的时候，可没想让你活。”
那母女俩不会不知道，周小萍看似怯懦，骨子里却是坚韧又倔强，宁死也不会受辱。
周娇娇转身拿来药膏给周小萍上药。
这小丫头身上有不少伤，刚才被那娘俩一折腾，又得重新上药。
抹到一半时，周小萍忽然说：“姐姐，你变了。”
周娇娇手一顿，身子瞬间紧绷。
这小丫头不会看出什么了吧？
“变得不好吗？”
她也是没办法，这里危机四伏，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，还不被连骨头带肉的吞了。
“好！”周小萍咧着小嘴，“姐姐变得厉害了，能保护我了，有姐姐真好。”
以前姐姐也会保护她，可每次都是挡在她前面，挡住那些人的恶意，嘲笑和讽刺，却不会反抗。
她每次都可心疼了。
“嘴巴真甜。”
上完药，周娇娇掐了掐她的小脸蛋，收好药膏，准备去厨房做点吃的。
但她这人什么都会，唯独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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